Fantti

【奇异锤】Fade 10

给我解屏以后，一加入合集就又屏蔽了。

—— 斯特兰奇线 ——

奇异博士本以为，见到灵体Peace，探究了它与古一法师的关系，事情就已经结束，自己会与索尔顺利回到现实世界。但从睡梦中醒来，他发现他躺在床上，四肢酸痛，王在一旁焦急地等待。

“你总算醒了！你进入fade整整三天，索尔也不知所踪，里面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“索尔和我一起回来了，他在哪？”

王带奇异博士来到精灵魔镜的面前，魔镜周围翕动的妖异藤蔓，仿佛在无声欢笑。镜子模糊，但有人影在其中，忽大忽小。奇异博士心脏一沉，他早该想到，fade不是由人随意进出的地方。

“你进入Fade一整天以后，索尔联系我，说他也要进去，让我随时查看你的情况。”王说。

索尔既然不是与自己同行，那之前fade在他的梦境中，就创造了一个镜像索尔。而他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同，唯一要说的，就是那个索尔没有带雷神之锤。

那现在索尔身边，是否也有一个斯特兰奇？

带着忧虑，奇异博士使用血魔法驱动魔镜，进入其中。

在他往下坠落的时候，陌生的画面和声音持续冲刷着他的脑海，是“他”在镜中的经历。

斯蒂芬惊讶地看到，某一晚索尔的脸靠近自己，嘴唇是软软的触感，对方的身体温暖而柔韧，他的汗水被自己舔进口中，他的口申口今与自己的叹息交缠。

奇异博士感到难以名状的嫉妒。虽然镜像的行事作风和自己差不多，它没有自主意志，但真正的自己，还没想清楚对索尔的情感，断然不会这样主动。他也没想到，索尔这么快接受了他。

在deep roads的清晨，没有日光或鸡鸣，只有士兵的哨声。

他身边，索尔已经坐起身，揉着眼睛问“怎么还没回去，是不想隐藏身份了吗”云云。斯蒂芬思绪繁杂，决定鸵鸟几天再解释。

虽然古一法师不承认收容在逃的联络人，但奇异博士和索尔得到Aeducan传来的消息，两名联络人最后一次出现，就是在两个国家的法师环附近。

接着，教会的人出现在军队中，消息传开，在多个欧洲国家的法师环，有人使用禁术，把其他年轻法师变成傀儡，操纵他们接近被古一重用的高级法师，探听丢失的Lyrium图纸的消息。发现两个Pruka的联络人被杀死，法师环才汇报给教会。

教会派人通知古一和Lucien，说他们发现大量的Apostate潜伏在教会和圣骑士之中。现在已经抓捕了包括副骑士长在内的多名高官。因为法师内部也被严重渗透，需要Lucien回去，重新安排对法师的逐个检查。

由于操纵傀儡的禁术，Apostate在法师间也被诟病，古一无奈地对奇异博士和索尔说：“我通过时间之石查看过每一个平行宇宙，它们都会发生这件事，而我从一开始主动收容联络人，到刻意避开，结果都是一样。我本以为，你们可以带来不同的发展，但是，既然我不能找到哪怕一个有你俩存在的未来，我应当放弃希望。”

斯特兰奇问道：“你没有把和矮人族的交易告诉任何人，包括Lucien。你打算怎么利用Lyrium矿？”

“我需要先用矿源打击教会的威望，再招徕想要修习法术的普通人进入圣骑士团，确保圣骑士的主流意志是脱离教会。现在，我还不能确信他们在得到矿场以后，会和教会分道扬镳，毕竟受了多年的洗脑……就连不少法师自己，都认为魔法是种诅咒。我信任Lucien，但‘信任’，是太私人的情感，我需要的是制衡。”

索尔看看斯蒂芬，说：“我们其实很同情法师的处境，但斯蒂芬有些疑问……”

奇异博士只好直言不讳道：“我们来自未来，我学习到的历史，首先并没有你存在，古一法师是一名女性。其次，你结束了枯潮，而教会按照承诺解散了圣骑士。但依目前的形势，只有apostate希望解散他们，所以我怀疑你没有说实话。”

“噢，这两点，其实是息息相关的，你会很快得到答案。”

古一允许奇异博士和索尔隐身，跟随他观看接下来的事件。

教会的seeker召集灰卫首领Hawke、deep roads的圣骑士团和法师团，宣布卧底事件的进展。

教会在抓捕的人当中，审问出了Apostate的据点，已经逮捕了大部分在逃的法师，准备对他们进行tranquil仪式，以防这些人修习过禁术。

古一据理力争，说很多apostate没有犯罪，应当收进法师环，成为学徒。却被seeker指责，说他收容教会的联络人，试图掌握Lyrium的制造方法，用意和Apostate一样，是要脱离教会。

Lucien讽刺道：“如果不是无人可用，seeker大人也会让我闭门思过吧？”

Seeker怒视他：“没有人不能被替代，我建议你仔细审查法师环的成员，不要再有漏网之鱼。”法师团和圣骑士团的其他人都垂头丧气地听着。

古一坚持道：“我不能旁观无辜的人被抹掉情绪，教会得一个个对逃犯进行单独的审判。”

Seeker说：“你低估了他们的丧心病狂，这些人想要复兴血魔法，在据点已经发现了普通人的尸体。他们给每一个年轻人都传授禁术，教导他们要把自己凌驾于其他人之上。我们遭遇了激烈抵抗，死伤惨重。”

Lucien问：“就没有其它方法吗？”

Seeker说：“还有一种选择，现在枯潮无法遏制，如果给这些人执行灰卫仪式，到deep roads对抗darkspawn，那他们的罪可以被原谅。”

Hawke说：“饮用血液的仪式十分危险，死亡率十之八九，而且我们寿命短暂。我作为灰卫首领，除了对抗枯潮，不会有多余的立场，但是，请教会三思。”

Seeker仿佛在等着这句话：“古一，你之前建议，让本性善良的灵体附身于法师身上，以获得对抗枯潮的强大力量，现在正是时候。灵体附身后，法师有大概率从灰卫仪式中存活。这是双赢。不过，他们将有堕落的危险。教会需要信任的人领导他们。”

古一沉默了一会，说：“有一名法师，在小村落长大，与我意外在Fade中相识，是我的亲传弟子，我让她去西藏修行心性，她最近学成归来。她既不认识任何法师环的人，也没有参与过Apostate的活动。”

“那就让我们见见她的样子。”

古一变出小鸟，小鸟飞出他的手掌，落地前幻成人形。

这个人就是后来的古一，她虽然脸上没有岁月的痕迹，但平静无波的表情，与奇异博士记忆中无二。

Seeker说：“教会不能让陌生人领导一批危险之徒，古一，这个责任需要由你自己承担。”

古一苦笑道：“这就是教会本来的目的。自从我获得了时间之石，所有的Apostate，都不如我一个人对你们的威胁大。”

Lucien问：“你们什么意思，是让古一从环长的职位退下？”

“是的，毕竟他已经做出了背叛教会的行为。”

Lucien说：“防止法师堕落是圣骑士的责任，不是他们自己的。”

Seeker从善如流：“如果这是你希望的，那教会允许你和古一一起成为灰卫，一生对抗枯潮。”

Lucien看看古一，回答：“这是我希望的。”

古一迎着Lucien的目光，点头道：“我接受这个条件。不过我需要你们把我的亲传弟子Yao，任命为高级法师。我会把时间之石传给她。”

会议结束后，奇异博士和雷神听古一说了后来的发展：“教会为了安抚法师，把我称为对抗枯潮的英雄，让Yao继承了我的名字。矮人族不再等待，把矿场卖给了教会，离开地球。我与被捕的Apostate一起，在地底对抗永不停歇的恶魔军队。Yao在进入法师环以后，由于怀璧其罪，也受到教会的监控，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：假造矿源的枯竭，迫使教会取消了圣骑士制度，法师环也改名换姓。”

“现在有我们，就不一样了，”索尔说，“我们也可以毁掉矿场，把法师们救到教会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
古一说：“全世界的法师环都在教会掌控之中，我不想冒着他们被杀的危险。”

奇异博士说：“步步退让，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。”

古一思索道：“Lucien也许可以带你们去他势力之下的法师环，在不惊动教会的同时，把法师转移。”

古一做出了决定，就马上联系Lucien，让他带奇异博士和雷神离开地底。Lucien第一次看古一运用多维法术，面露极端震惊的神色。

他调整好情绪，带两人进入奥地利的法师环，奇异博士打开空间门，悄悄把法师们运走，而索尔与Lucien与当地的圣骑士长见面，说服他隐瞒此事。

圣骑士长严厉拒绝：“我们的能力来源于教会，职位是因为法师的存在，怎么会让他们离开？”

索尔在他来得及警示其他人前，一拳把人打晕，但是刚好一名士兵进屋汇报。对方马上逃出去喊人，索尔和Lucien不得不在圣骑士来得及发出信号前，迅速地把他们制住。索尔专心于战斗，却感到腰际一凉，转头看到Lucien把一柄刀插进他的身体。

索尔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怒哼，反手拔出刀，仍然把所有圣骑士打晕，才抓住Lucien的脖子，把他提起来。

“早该知道你是叛徒。”

斯特兰奇听到打斗声赶来：“看来古一不把全部的真相告诉你，是对的。”

Lucien毫不惊慌，握住索尔的胳膊努力呼吸：“错……了，他如果早向我展示……这无法想象的能力，我早就会放弃反抗法师。”

“你和我一起战斗过很多次，不会认为这刀能伤我吧？”索尔怒冲冲说。

Lucien艰难地笑了：“不会……”

奇异博士看到索尔突然松了手，Lucien勉强站住，索尔迷惑地看着自己的手鼓出腐烂青筋。

斯特兰奇马上用光鞭锁住Lucien，问他做了什么。

Lucien说：“古一告诉过我，在未来，枯潮的战场虽然被灰卫限制在地底，但直到他死去，仍有Darkspawn从深渊爬出来。还记得为什么吗？”

索尔回答：“因为……Hawke找不到领导他们的archdemon，无法结束枯潮。”他的脸上也出现了紫色的淤血。

“第五次枯潮的archdemon是被darkspawn血液污染的神，这次，希望也是一样。我把极纯的broodmother的血液淬在刀锋上，它比一般的darkspawn的感染力强得多。”

奇异博士怒道：“只有教会的人才会用这种方法结束枯潮！”

“用后半生，在暗无天日的战场对抗怪物的事情，我不想做了。不过至少‘Apostate卧底’事件是成功的。Pruka的图纸是我和教会的核心成员编造出来的，根本没有人能够制造lyrium。它是伦敦事件以后，为了引诱卧底现身，设计出的局。在知道古一获得了时间之石后，我小心地把自己也算计进去，让古一这个能力太强大的人，不能再领导法师。但是，如果他已经强到这个地步，说明法师是受神明认可的存在，反抗是没有意义的……我现在只想尽快结束枯潮。”

奇异博士收紧光鞭，想要取了Lucien的性命。对方说：“斯特兰奇，你该在还来得及的时候，杀掉雷神，他正在变成archdemon。”